“怎么？你很不甘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艺容看着司雅像是一头困兽一样，怨毒的目光霸占她的眼底，那种目光就好似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一样！

        但是艺容却是丝毫也不在意，她嘴角微微上扬，轻笑了一声：“你不甘又能如何？你终究就只是个庶女的命，我不会杀你的，让你就是给你解脱，这样太便宜你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是很想杀了司雅给母亲祭奠，但是司雅不配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人不为己天诛地灭！我娘根本就没有做错，若不是司瑾陵自己有那方面的心思，我娘又怎么能够靠近他？明明就是他的错！”

        司雅歇斯底里地咆哮，她就是不信！

        这些都是司瑾陵亏欠她们母女的！她夺回来有什么错？！

        看着司雅这副冥顽不灵的样子，艺容心底满是冰霜与鄙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若你这么认为会让你心里好过，那我也没什么意见，你若是喜欢这种生活，我自然也会成全你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艺容冷笑，目光十分幽深。

        司雅趴在地上十分狼狈，触及她这样的眼神时，背脊没由来地发寒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贱人说这样的话是什么意思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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