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卡眼神摇晃了一下，犹如烛火在明明灭灭中随风而动一般，转瞬又定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没有承认，也没有否认，不过这种事并不是第一次，娜娜也不奇怪。

        有时候卢卡会和她聊起梦境具体内容，一般这种情况是娜娜也梦到了，所以一人一魔还会讨论梦里的细节。还有一种情况是只有卢卡梦到了，通常这种情况娜娜什么都不用说，只要陪他坐一会就结束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今晚属于特殊情况，娜娜本以为陪他逛一会就能各回各房间，没想到走到护城河桥上时卢卡分享了他今晚的梦，不算说得很细致，但是娜娜大致也明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么问题来了，你为什么要跑？她不是你最重要的女人嘛。”娜娜鼓起一边腮帮子，卢卡的态度太过奇怪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卢卡摇头，他自己都解释不清楚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站在桥上，没有说话，冷月洒下将一切都染上孤寂的惨白。只有河水的声音，生机勃勃的流淌着，和这夜不太相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回去吧，冷风吹够了，我想睡觉了。”娜娜小手掩着嘴打了个哈欠。

        卢卡好笑的看她一眼：“你说你，明明是魔女，为什么这么爱睡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哎呀，大概是因为我基本不做梦吧，睡眠质量高，所以喜欢睡觉咯。”她故意戳他的烦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牙尖嘴利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卢卡捏了捏娜娜的脑袋，在娜娜生气前见好就收地缩手，这一来一往的玩笑话反而让他渐渐放松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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