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时和我一样喜欢你的人特别少，我们抱团在一起，看着铺天盖地的黑料很想做点什么，但是势单力薄实在吵不过他们，后来你退网，姐妹们也逐渐散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但是现在好啦，事情真相大白，吴雪海那个坏蛋也已经退出娱乐圈，你的新作品受到了很多小姑娘喜欢，她们热情地四处安利你。我和姐妹们都已经老啦，不能冲在前边，但是努力在后边为你摇旗呐喊啊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炀崽，你才27岁，还有大好的前程，现在一切都不晚，你要努力呀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原川半夜醒来，眼睛还没睁开，就觉得头顶一片光，他迷迷瞪瞪地问：“怎么还没睡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睡不着。”洛炀低声答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原川想翻个身继续睡，又听见洛炀的声音不太对，翻身打开床头灯。

        洛炀抬手遮住眼睛，“别开灯！”

        原川已经坐起来，不顾阻拦拿开洛炀的手臂，惊讶地说：“洛老师，你哭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洛炀抬手揍他，“谁让你开灯！”

        原川偏不，摁住他挣扎的手臂，仔仔细细看他脸上的泪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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